拉斯普京与沙皇俄国的终结

来源:奥富兹秘境

国之将亡必有妖孽?拉斯普京就是最大的妖孽。这个妖孽把沙皇俄国的最后一个王朝罗曼诺夫王朝给葬送了。来,听小编讲讲。

拉斯普京其实不叫拉斯普京,这只是他的外号,意思是“放荡堕落”。一听这外号,你就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了。他真名叫格里戈里·叶菲莫维奇。

我们也不知道他具体哪一年出生的,不是年就是年。他是俄国西伯利亚很偏远的一个小村庄的农民,当过盗马贼,年轻时经常因为小偷小摸被人揍得鼻青脸肿。

就是这个乡村非主流小流氓,突然有一天不见了,都说他是外出流浪去了。

谁知道他摇身一变,成了宗教界著名人士。直接点说,就是一个神棍啦。

他参加的是一种叫“鞭身教”的异端教派。这个教派的教徒会在宗教狂热之中舞蹈、转圈、集体淫乱。但是在正统教派人士面前,他又表现得很虔诚,信仰的都是最正宗的宗教。

拉斯普京这个人呢,口齿伶俐,有一种特殊的说服力,最擅长把人忽悠得一愣一愣的。有教士和他接触,觉得这人是个人才,又虔诚,又有点说不清的本领,赶紧向上推荐,就这样一级一级的,把他推到了最高级的人员那里。

他就这样来到了当时俄国的首都圣彼得堡,进入了俄国的上层社会,结交了许多皇室成员、贵族、大臣、主教。

拉斯普京也是有点能耐的。最厉害的一点,就是他作为一个出身于穷乡僻壤的乡巴佬,第一次去首都,就根本没被那些上流人士吓倒,仍然挥洒自如,泰然自若,无拘无束,我行我素。

这反而把那些人唬住了。个个都说,哎呀,这回见着真神了。跟IT公司高管膜拜朝阳区仁波切似的。

贵族们争先恐后地要把最大的主顾介绍给他,那就是俄国的皇帝和皇后:尼古拉二世和亚力山德拉·费多罗夫娜。

皇帝皇后夫妇俩都很年轻。皇帝性格不是很强悍,皇后就对国家大事干涉比较多,这点总是被人非议。虽然说手有大权,可皇后过得也不顺心,想生个儿子,连生了四个女儿,几年后终于生了一个儿子,马上立为继承皇位的皇储,谁知道却发现患有血友病。

血友病是一种不能治愈的遗传病,最主要的症状就是出了血很难凝固。因为欧洲各个国家的皇室彼此通婚,近亲繁殖,欧洲皇室很多人都有血友病。

皇后自己也有严重的神经系统疾病和心脏神经官能症,也就是说有点喜怒无常,脾气暴躁。

谁摊上这些破事不烦心?就算你是皇帝皇后也不例外。

有烦心事就会见佛就拜,碰到救命稻草就死死抱住。

拉斯普京就趁虚而入了。

不过事情也是凑巧,只要拉斯普京在旁边,小皇储就活蹦乱跳,只要他一走,小皇储就生病。好几次都是这样,搞得皇后不能不信邪,越来越坚信拉斯普京是他们的护身符。

拉斯普京自己就跟人吹嘘过皇帝和皇后一时一刻都离不开他:

我进去一看,娘娘也是气呼呼的,撅着嘴;他(皇帝)自管自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吹着口哨。好嘛,我吼了几声,就老实了……我一吓唬,说我要走,压根儿把他们撇下不管,他们马上满口答应……是啊……我跟他们一个劲儿说,什么好什么不好……他们自己又懂什么呢?不如多听我的。

对皇帝皇后想吼就吼,厉害,厉害。

不过拉斯普京从来就没把尼古拉二世放在眼里。他就这么说过俄国皇帝:

至于他,是个大圣大贤,可他算什么皇上呢?最好是逗逗孩子,摆弄摆弄花草,种种菜园子,哪里治得了天下……够他为难的,所以上帝祝福我们辅佐他。

但皇帝皇后却无比宠信他。有一次,内政部的一个将军得到一张照片,是有人在一家饭店拍下拉斯普京违反教会戒律花天酒地的镜头。将军交给了皇帝皇后,本以为这次铁证如山,他们总算可以看清拉斯普京的真面目了。

皇后的反应是可以预料的,她勃然大怒,下旨立即进行调查,抓住“那个为了败坏拉斯普京名誉而假扮成他的人”。

鬼迷心窍到这程度,就没人敢再说拉斯普京的坏话了。

有皇帝皇后撑腰,拉斯普京更加肆无忌惮。

大的方面,他把持朝政,只手遮天,买官卖官,排除异己。有一次他要安排一个人当内政大臣,皇帝一开始不同意,他接到消息马上去皇宫发了一通脾气。

前几天我对他们提起一个人,说是该任命他,可是他们老是拖啊拖……于是我吓唬他们:“我走了,离开你们回西伯利亚去。没有我,你们大家在这里都会倒霉的,还会把你们的儿子给毁了,因为你们抛弃上帝,投向魔鬼。”

结果他如愿以偿。

我不跟他们客气:如果不照我的办,我马上拍桌子,站起来就走。他们来追我,求我:“别走,格里戈里·叶菲莫维奇。您吩咐什么前面全都照办,只要您别离开我们”

小的方面,他腐化堕落,淫荡无度,酗酒成性,粗鲁野蛮。

那些娘们比爷们更坏,所以应该先从她们身上下手。就是嘛……啥太太我都往澡堂子里带,把她们带到那里,说:这下把衣服脱了吧,给我这个庄稼人洗洗澡……哼,要是有谁扭扭捏捏,装腔作势,我不跟她多废话……这一来,什么傲气都统统没有了……

拉斯普京就这样用这种骇人听闻的手段或强迫或引诱很多身份高贵的夫人、小姐和他发生性关系。直到今天,他性能力超强的名声还是很大,在很多民间传说中他是像嫪毐那样的“种马式”人物。

不过要是说拉斯普京没有一点本事,就能招摇撞骗蒙到这么多人,也不太可能。有人就亲自体验过他的催眠术,效果非常强烈。

我觉得这股力量笼罩了我,一股热气传遍我全身。同时,我仿佛整个儿地死了过去:我的身子麻木了。我想说话,但是我的舌头已经不灵。我慢慢进入梦乡,似乎是吃了强烈的麻醉药。只有拉斯普京的一双眼睛在我的面前闪烁着,宛似磷光,越来越大,汇成一个耀眼的圆圈。

这个圆圈忽远忽近。每当它逼近,我觉得我能分辨出、看得清拉斯普京的眼睛,这当口他的眼睛又倏地消隐,只见耀眼的圆圈逐渐远去。

还真有点门道啊。小编猜测,拉斯普京是借助一些药物的帮助运用了催眠术。

下面你们还可以看到,拉斯普京的门道还不只是催眠,还有近乎不死的强大生命力。

不管怎么样,反正这个妖僧成了俄国政坛的重要人物。

当时俄国的罗曼诺夫王朝和同时期的中国清王朝一样,也到了风雨飘摇的最后日子。政局不稳,内外交迫,还出了这么一个妖僧,稍微有点忧国忧民之心的人都会寝食难安。

有人决定行动起来。

这个人是还不到30岁的尤苏波夫公爵。这公爵可是货真价实的皇亲国戚,是皇帝的外甥女婿,也是国家杜马主席的侄子,他的家族是俄国最富有的家族。

小编

尤苏波夫对俄国皇室很忠诚,他认为皇帝是好的,就是被拉斯普京这个奸臣给蒙蔽了。作为忠臣,他要做的就是——清君侧。

为了这个目的,他和拉斯普京一直保持来往。尤苏波夫长得很帅,是个同性恋者,在他的回忆录里写到拉斯普京几次很暧昧地摸他的手,其中含义,小编也不清楚,你们自己体会。

尤苏波夫找了几个愿意和他一起干掉拉斯普京的贵族,拟定了锄奸计划。

到了那一天,年12月29日,尤苏波夫邀请拉斯普京晚上来家里玩。他亲自把拉斯普京接到家里。

就他们俩坐在餐厅。

一开始,拉斯普京既不肯喝茶,也不肯喝酒,急死尤苏波夫了,只能陪他聊天。

后来,拉斯普京终于吃了几个馅饼——里面掺了氰化钾。

氰化钾是什么?最著名的剧毒药物,50毫克就能置人于死地。口服,死;呼吸吸入,死;皮肤伤口沾上,死。电影里的间谍自杀用的都是这玩意。几秒钟之内就一命呜呼。

馅饼里掺了能毒死好几个人的氰化钾。

拉斯普京吃下去了。

但他若无其事。

尤苏波夫又让拉斯普京喝了好几杯酒。也掺了氰化钾。

他面不改色,只是说有点嗓子发痒。

整整两个半小时过去了。毒馅饼也吃了,毒酒也喝了,拉斯普京啥事没有。

尤苏波夫要崩溃了。

他出来和同伙商量。最后决定,用手枪。

他又回到了餐厅。拉斯普京说肚子不舒服,主动要了一杯酒喝。

尤苏波夫对准他的心脏开了一枪。

他仰面躺着。他的脸不时地抽搐,手在痉挛中握紧,闭着眼睛。在浅色的丝衬衣上看得见有一个小红点;伤口很小,几乎见不到血。

几分钟后,拉斯普京断了气。尤苏波夫他们还检验了伤口,确定他是死了。

可是,在一会儿之后,尤苏波夫发现拉斯普京还有体温,眼皮在轻微地跳动,脸也在抽搐,突然睁开了眼睛,死死盯着他。

拉斯普京陡地猛一打挺,跳起来站住,口吐白沫,样子可怕已极。房间里响起了疯狂的吼声,我看见痉挛的手指在空中一闪……犹如炽热的铁钳,抓住我的肩膀,拼命想掐我的喉咙。他的眼睛歪斜着,几乎蹦出了眼眶。

死而复生的拉斯普京低声而嘶哑地反来复去叫我的名字。

趁尤苏波夫吓呆的时候,拉斯普京还爬走了。

幸好他的同伙赶出去,一连开了四枪,才让拉斯普京又死了一回。

这回是真的死透了。

惊魂暂定,他们把拉斯普京的尸体扔进了河里。

现在网络上有一些文章说拉斯普京被扔进河里的时候还没死,又活了八分钟。小编不知道这种说法有什么来源,尤苏波夫的回忆录写着,后来法医对拉斯普京尸体进行解剖,认定致命伤是两处枪伤。

总之这家伙是真死了。

不过他身体的某部分被切了下来,现在去俄罗斯圣彼得堡的某博物馆里还可以看到。至于是哪部分,小编就不说了。

尤苏波夫呢?

他和同伙都被抓到了。皇帝皇后当然是很生气,可是尤苏波夫毕竟比拉斯普京更亲啊,杀是杀不得的,最后判处他流放。

他到年才去世。

尼古拉二世和亚力山德拉·费多罗夫娜呢?这一对俄国的末代皇帝和末代皇后,下场很悲惨。

拉斯普京死后三个月,俄国爆发二月革命,尼古拉二世退位,罗曼诺夫王朝灭亡。

又过了四个月,尼古拉二世夫妻和他们的四个女儿、一个儿子,还有几个仆人,被布尔什维克的秘密警察用机关枪全部杀死,然后泼上硫酸和汽油销毁。

这时候离拉斯普京死没过多久。

拉斯普京这样的妖孽出现,到底是国家灭亡的预兆,还是国家腐败的结果?

正常的社会制度,必定不会容许所谓的妖孽横行。即使能够蒙骗一时,也终究会被揪出来。

韩国“闺蜜门”的走向其实正是如此。

学生、记者、法律系统、行政系统……各个力量结合在一起,对发生偏差的政治进行纠正。

这才是正常的社会。

所以,拉斯普京没什么可怕的。他在这个世界上留不下什么影响,只能作为我们茶余饭后的八卦谈资。

就酱。

对了,后来苏联有个导演拍了一部关于拉斯普京的电影叫《魔僧》。

延伸阅读:

萨利赫和穆加贝共同证明了“掘墓人定律”

作者:陀飞轮;来源:陀独读

谁是民主政治的掘墓人,谁就会被掘墓;谁高喊“警惕掘墓人”,谁就是民众的掘墓人。

把也门前总统萨利赫与“掘墓”二字挂钩,是名正言顺的。就在几天前,来自认为被他背弃了的前盟友胡塞武装的一颗子弹,给了他75年的人生划上了一个不光彩的句号。

虽说这年头,死于非命不是什么新鲜事,但贵为一国前总统,而且还是掌控了一个国家长达三十三年的军政强人,就这样被血淋淋掩埋,还是令人唏嘘。

相比之下,我们的老朋友津巴布韦前总统穆加贝先生就好得多了:虽然也是在枪炮威胁下狼狈告别坐了三十年之久的总统宝座,但还算体面,非但毫发未伤,还冠以“辞职”之名,与“掘墓”二字透露出来的死亡气息,离得挺远。

然而军事政变就是军事政变,子弹没有出膛并不代表着就没有杀机。假若穆加贝不识相,不懂得“见坏就收”,他很可能早于萨利赫去见上帝了。

所以,说“被掘墓”是这两位前总统的共同命运,没毛病。

“掘墓”这个词,阴森恐怖,可长期以来,它是不少人的口头禅,幽灵一样游荡在人们头顶,但凡有尖锐一些的不同声音出现,就杀气腾腾而来,“警惕掘墓人”的警告不绝于耳,比如前些日子某埋小说出版之时,某教授以“自由”为主题的毕业演讲举行之际。

“贪生怕死”很难听,却是人之常情,因此怕死,进而警惕一切“被掘墓”的可能因素,再正常不过。不过,如同有效的防火不只是安装警报器,还需要从根源上排除起火的隐患一样,不想被害死,也需要从源头上,消灭或者尽可能地减少引发杀机的诱因。

也就是说,不想被掘墓,就得剖析清楚:“掘墓”一说从何而来?为什么会有“掘墓人”这个令人望而生畏的角色?

这要从这两个被掘墓者的共同身份说起。

萨利赫和穆加贝的共同身份,是都是他们国家的长期掌权人。

撕下“长期掌权人”这个中性用语身上的遮羞布,就是独裁者的真面目。

也门和津巴布韦这两个国度,有着相同的历史和境况:被英国殖民统治,在独立后建立了共和国,实行有着多党制、选举、议会等民主政治形式要素的政治制度。

可惜,这些“形式要素”,真的只是形式,徒有民主之名而无民主之实。

这个状况的造成,自有其客观因素,包括经济落后、国内不同阵营的尖锐对立、缺少民主政治传统等等,但要说起致命原因,还在于萨利赫和穆加贝这两位核心政治人物将公权化为私权的权力私欲。

这样的结论,无需详细考察他们人生轨迹,直接进行推论就可得出:不管是不是借助民主选举的形式,不管是不是“时势造英雄”,同一人或者同一家族长期执掌一国政权,它本身就违反了民主政治的内核,是民主政治的对立物,掌权者必须被毫无疑问地给予否定性的评价,其治下的糟糕政绩无论出于何种原因,他们都必须不折不扣地承担全部责任,这是“享受所有好处,就要承担全部不利”的对等原则所决定的。

抛开这个推论,考察他们在长期掌权过程中的所作所为,这个结论更是铁板钉钉:在漫长的权力斗争之中,废除总统委员会或者取消双首长制以完成集权,修改总统任期、推迟选举、选举舞弊以达到持续执政的目的,都是他们干过的好事。

稍微再作高一点的要求,在终结本国元首的“连选连任制”从而铲除独裁专权的温床这件事上,二人都缺乏一个合格政治人物的基本担当。

“连选连任”不是民主国家与非民主国家的分野,但在导致独裁专权的出现上,其危险性不可小视,尤其是在民主根基薄弱的地方,它往往成为“合法独裁”的渊薮,正如我们在也门和津巴布韦和它们的许多亚非拉兄弟身上已经看到的一样——虽然年穆加贝签署通过的津巴布韦新宪法中,终于出现了总统任期不得超过二届的规定,但这个规定要在十年后才生效,而且按照他的如意算盘,他还准备将权杖交到枕边人、他的妻子手中,来一场足以压倒俄罗斯的“普梅二人转”的“非洲夫妻二人转”政治大戏。

萨利赫的掌权欲望,表现得更加直白。年,在反对派武力威胁下,他不得已交出了最高权力,但下台之后却不甘寂寞,文的不行就用武的,与反政府的胡塞武装混在一起,导致持续至今已经三年的也门内战涂炭生灵,继续充当民主政治的掘墓人。

披着民主的外衣,利用民主的普世价值装点门面,又以权谋突破民主的束缚,化国家权力的公器为私货,弃“天下为公”择“家天下”,拒绝民主政治实行独裁统治,是萨利赫和穆加贝的共同面目,也是他们最终被掘墓的共同起点。

现代民主政治不是完美的制度,但在实现权力的和平交接与和平解决各方利益冲突上,它具备着无可比拟的优势。在真正的民主政治中,执政者固然拥有令人羡慕的权力,但其权力来自看得见摸得着的自由选举,他们必须向选民的利益负责,执政过程中受到严格的约束与监督,干得不好要下台,干得好时间到了也要下台,权力的公共属性十分清晰,它不属于某个人、某个家族或者某个团体,它属于全体公民。

在此种情况下,根本不存在“掘墓”一说,也不存在“掘墓人”这个角色:权力的定期更替,本身就是制度设计的初衷;要想取而代之,唯一的道路就是自由选举;在野者想变成执政者,要争取的是民众的选票而不是举起手中的枪炮。

可以说,在民主政治里,没有敌人;或者说,民主政治的唯一敌人,就是要埋葬民主政治本身的人。

很明显,无论是也门的萨利赫,还是津巴布韦的穆加贝,或者是比他们更早的难兄难弟伊拉克的萨达姆,埃及的穆巴拉克,他们之所以被掘墓,是因为他们自己选择站在民主政治的对立面,他们就是民主政治的掘墓人,是他们的权力贪欲将自己置于迟早被掘墓的险地。

谁是民主政治的掘墓人,谁就会被掘墓;谁高喊“警惕掘墓人”,谁就是民众的掘墓人。

这就是“掘墓人定律”。

按照这条定律,就算没有“美帝国主义”的“侵略”,只要盟友撒手断粮,朝鲜的金家王朝被掘墓之日就不会遥远。

而比起也门和津巴布韦更具备民主形式要素的俄罗斯,在屹立于权力中心近二十年的普京宣布第四次竞选总统之后,被掘墓的阴影也更加浓厚。

还有谁,应该从萨利赫头颅里的子弹中看到被掘墓的死亡阴影,想起虽然残酷却绝对应验的“掘墓人定律”,并祈祷能有穆加贝的好运,走得狼狈,却尚能保全血肉之躯?(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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